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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死了我那无辜的爱人

做作作精单纯小太妹×表面美貌交际花实际变态杀手  湿身play+捆绑play+浴室play+暴力强制play






我杀死了我那无辜的爱人

 

 

我叫KIKI,是一个杀手,杀手就要杀人嘛,这没什么奇怪的,但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14岁的初中生小妹妹。

 

 

 

所以,当我从一阵眩晕中挣扎起身时,发现自己和一具浑身是血的女尸绑在一起时,我还是小小的惊慌了一下。

 

 

 

 

冷色调的灯光如同月光般,瞳孔缓慢的聚焦,我终于看清了,这是在学校的公共浴室里,满地都是血与水。校服湿答答的贴在我的身上,弄得我很不舒服

 

 

 

 

我想站起来,但右手与那具女尸的左手牢牢相绑,黑色的细鞋带将皮肉勒的变形,终于是极不情愿的看向了她——那具女尸平躺在平滑的瓷砖上,血水从她的脖颈处晕开,染红了她的领口。

 

 

 

我当然认得她——ya

 

 

 

与ya的初见,我想那是我和她所有相处过程中最美好的一次。

 

 

 

那是一个凉爽的秋日,我站在走廊边的板报前若有所思,突然嗅到了一股刺鼻的廉价香水的气味,我回头,就看见她站在我的身侧,我忍不住细细打量她

 

 

 

 

她扎着有些沉闷的马尾辫,脸颊却上带着两团奇妙的红晕,眼睛亮亮的,充满笃定的神采,她的身形并不纤细,宽大的校服皱巴巴的套在身上显得很不服帖,察觉到我在看她,她迅速与我目光相对,娴熟而又自信的同我攀谈起来

 

 

 

这个无知小女生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天我并不是在欣赏展板上带有艳丽色彩的图画,我真正想要的,不过是那些钉在毛毡板上的图钉,我经常收集这些锋利的小玩意儿,那天回到家后,我一边回想着与她有趣的谈话,一边将一枚枚图钉按进松软的面包里,幻想着有人会吃下,然后死在我的暗杀中,或许那个人也可以是她。

 

 

 

 

目光交汇的瞬间,回忆快速闪过,回神,我快速移开了目光,她此时没有了往日张扬的神采,嘴巴微张,眼睛睁着,死死的盯着某处。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面溅上鲜血的瓷砖墙。

 

 

 

奇怪,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的头隐隐作痛,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

 

 

 

是我杀了她吗?我有发懵,如果真是这样,那ya就很荣幸的成为我人生中第一个杀死的人了,不过说实话,如果每次杀人后都需要头痛欲裂的在陌生而又寒冷的浴室里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话,那我实在是没什么当杀手的天赋。

 

 

 

何况,我并不认为是我杀死了她。

 

 

 

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思绪,环顾四周,很快就在脚边发现了一把粘带着血水的水果刀,相必就是这把刀割开了她柔软的喉咙,当然,尽管这间不知道上没上锁的浴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但使用这把刀行凶的人不会是我。是的,我认为是ya自己这么做的,毕竟她一直这么难缠,离谱的事也干了不少,而那把水果刀不是我的,这是一方面,至于另一方面……

 

 

 

 

我突然想起了我那两位知心的友人对ya不那么友善的看法与评价

 

 

 

一名优秀的杀手是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的,我也一样,在学校里,我可以是有着甜美外表的交际花。但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将自己的身份轻易的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我的父母

 

 

 

 

尽管我遍地是朋友,但我依然感到很孤独,因为我无人倾诉,尽管我是一名残酷的杀手,但我毕竟也只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十四岁小女孩,不过还好,我有两位知心的朋友 她们可以缓解我的孤独,虽然我还是不能告诉她们我的真实身份

 

 

 

 

ya曾多次在我与两位朋友谈话时,突然跳出来将我拉走,会带我游走于学校的每一个角落,聊着她恶趣味的话题,她和她的男朋友又有了怎样的矛盾,她在学校里又有哪些倾慕的对象,她还会在自己左眼那只单眼皮上歪歪扭扭的贴着双眼皮贴,扭捏又做作的问我好不好看,每当ya怀揣着她那些无聊,低俗,可笑的小心思来找我时,我总是将厌恶的心思收好,热情的挽着她的胳膊,就像学校里那些平常的小闺密一样;她也经常将酸奶,零食,糖果塞进我的口袋,一般我会欣然接受并分给我的两位朋友。

 

 

 

 

时间久了,ya的存在很快引起了我那两位睿智和敏锐的友人的注意。

 

 

 

 

她们对ya的态度怎样我并不在意,但我很在意她们对我的看法

 

 

 

“她是一个无聊的人,热情自信勉强算她的优点,因为活在舒适区所以发言离奇,这个人,真的很离谱啊”我那位睿智的友人率先做出批判

 

 

 

“我完全同意,你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呢?”我那位敏锐的友人谨慎的附和着,“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完全不是你的风格,你应该远离她”并将我最不想听到的问题抛给了我,目的性很强,我一眼就看穿了,不过她总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我知道她们想看到的是什么,我与ya断道,远离行为叛逆离谱的小太妹,不管是不是自愿的,再一次得到所谓的“救赎”

 

 

 

但这一次,我非常不想这么做,各种意义上的

 

 

 

而我当时是怎样应付的呢?

 

 

 

“是她强行把我拉过去的,我又怎么可能想去…”我迎着两道审视的目光,豪无气场的应付着,却顺理成章的讲罪责推到了ya的身上——没办法,这可能是她招惹我的代价吧

 

 

 

就这样,我与ya的关系顺利的“存活”了,茶余饭后我经常将ya的事迹当做我与朋友们之间的消遣,每当这时,我总会收获含带着同情的关怀与注视,似真似假,但我很满足,让我满意的是,我的朋友们将我与ya分开了,本该如此,我和她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她主动搭上我,我根本不会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在那段有点无聊的时光里,我一边策划着属于我的第一场谋杀,一边等着ya主动将我拉走,她像是黑白照片里的一抹令人惊异的色彩,格格不入,却又让我有些期待。

 

 

 

没错,就像是我那两位友人所说,我对ya的兴趣不大,她就是我衬衫上的污渍,是一颗光彩夺目的钻石上的瑕疵,我不会将这么低级、不着调的女子做为我的谋杀对象,她也不值得我为此大动干戈。

 

 

 

这样一面为自己巧妙的开脱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口袋里摸索着,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我的指腹恍惚间仿佛触碰到了一丝体温,我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肌肤 ,顺着她的腰肢往上,剥开湿冷的布料,感受到的只是如同冰块般的冰冷。

 

 

 

我应当收回手,脚底却打了个滑,狠狠的栽进她的怀里,满天的血腥气扑鼻而来,我索性爬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将头靠在她的胸口,冰冷的尸体很好的缓解了我的头痛,此时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对这绮丽的画面感到惊异,我像婴儿似的蜷缩在她的怀里,尽管她已经死去多时。

 

 

 

我开始认真的回想,ya是怎么死的,这点很重要,尽管我从没把她当成过朋友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所有宠爱,包括ya,我很得意,我曾对ya说过所有伤人的重话,当面的诋毁、咒骂,ya总是不安的低着头辩解,她面对我的刁难,一次次纵容着我,像是一位温柔的恋人。

 

 

“喂,你不会喜欢我吧”我回头向她喊着

 

 

“我有男朋友啦,你是我最重要的,我最珍惜的,最好的朋友,”她回头笑着说

 

 

 

 

 

 

心中的那摊波澜不惊的死水凝固了,ya是个很花心的人,我经常看到她大胆的和各种男生嬉笑打闹,但我并不知道她有男朋友,我没见过她的男朋友,但我不信她对我没有什么肮脏的心思

 

 

 

 

 

很快,我就见到了ya的男朋友,那天我喝了一点酒,也记不清那个男生的脸了,但在那次见面之后,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甩开了ya,对外,我宣称再也受不了她的花心浪荡,所有人都说我与她绝交真的是很不错的选择,我就这样再一次,获得了所有人的关注。

 

 

至于ya的男朋友,我要杀了他

 

 

 

心中愈发的嫌弃厌恶,指肚轻轻剐蹭过软肉,我轻轻嘬着ya的嘴角,亲昵无比,就像曾经那个男生对她做的一样。

 

 

我终于想起了我们为什么会在这,是ya的苦苦哀求,我们的谈话两个相约在学校的公共浴室,向我做出她苍白无力的辩解,恳求我不要结束这段“友谊”

 

 

 

然后呢?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拿起那把水果刀毫不犹豫的顺着皮肉割断了将我们链接在一起的绳子,血瞬间喷涌出来,生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暗暗吃痛,摇摇晃晃的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或许,我一边想着,一边扶着墙跨过她的尸体,来到一面镜子前,或许是她终于受不了我的谩骂,绝望的割破了喉咙,毕竟她爱慕着我,这一点我笃定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左眼旁有一块狰狞鲜艳的撞痕,血已经凝固了,怪不得头这么疼,我皱着眉,撩起刘海仔细的打量着伤口

 

 

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也可能是摔了一下,我猜测着,这道伤口可能是ya砸的,或许她再也受不了我无端的谩骂

 

 

又或许,我想到了新的可能——她想和我一起死

 

 

她是那样的爱慕我,尽管她曾解释过,但我才不信她那副可笑的说辞,她很有可能悲愤的撞晕我,再解下鞋带将我们绑在一起,然后满怀期待的死去,我记得她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但我没有同意,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是个已经疯癫了的疯子,不过我不在乎了

 

 

 

我带着万千思绪,最后一次看向这个可怜的女孩,她不是我杀的,却也在生前受尽了我的折磨,怀着一颗抱歉的心,如果真的是她妄想谋杀我,并为我殉情的话,我不计较她把我绑在这里,她一直都这么离谱

 

 

我拧干衣服上的水,从容的走向浴室的门,我已经不再好奇ya死亡的真相,反正不是我杀的,她的死似乎也在情理之中,那样低贱轻浮的人…

 

浴室的门没有锁,我转动把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浴室的灯

 

 

 

血泊中的女孩目送我离开,她的睫毛轻轻的颤动——我并没有注意到

 

 

 

 

我就这样,杀死了我那无辜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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